就像2016 年美国总统大选之后一样,我们听到专家(和一些民主党政客)无休止地劝告,要努力了解特朗普的支持者,赢得他们的尊重,对他们保持好奇心,不要居高临下等等。这种言论有两个明显的问题:首先,没有人要求 2020 年之后的特朗普选民对非裔美国女性表现出同情,并试图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大力支持拜登。正如经常发生的那样,懒惰的“两极分化”言论掩盖了极不对称的局面。
其次,自由派精英的“傲慢”在很大程 丹麦手机数据 度上是右翼媒体的发明。早在特朗普之前,脱口秀电台和有线电视主持人就通过共同的受害者意识来实践创造政治社区的艺术——特朗普在集会上明确告诉支持者“我们都是受害者”时,才将这一艺术发挥到了极致。关键不在于那些所谓心怀怨恨的“可悲之人”从来没有理由抱怨不公正;而是“精英的傲慢”与其说是一种实际体验,不如说是一种永远适用的政治模因。
但还有别的事情。如果发布关于哪些公民应该以何种条件与哪些其他公民交往的命令有任何意义的话——人们可能会问这是否有意义——那么,从政治和道德上讲,事情恰恰与标准评论所说的相反:哈里斯的选民没有特别的政治或道德负担,但那些为特朗普拉票的人却有。